第(3/3)页 阎解成高兴地点点头,转身跑回家,心里期待着一场大院里的好戏开场。 许大茂像一只盯着猎物的孤狼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家窗户外面。他心里笃定傻柱和刘海中肯定会趁着夜色再次出去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这个“观察点”。 秦京茹在一旁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劝道:“大茂,都这么晚了,你就别折腾了。他们要是真有什么动静,咱们也不一定非要今晚抓住他们啊。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快去睡会儿吧。”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懂什么?这次要是放过他们,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他们肯定以为夜深人静没人注意,我非得抓他们个现行不可。”说着,他还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赶走那不断侵袭而来的困意。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困意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许大茂袭来。他的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眼睛也时不时地闭上几秒钟,然后又猛地惊醒,就像一个破旧的木偶被人胡乱地拉扯着。他的坐姿变得越来越歪斜,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许大茂时不时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短暂地清醒,但很快,困意又会卷土重来。他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就像一个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原本整洁的衣服也因为他不断地扭动和揉搓而皱巴巴的。眼睛周围布满了黑眼圈,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揍了的熊猫,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狼狈。 就这样,许大茂在痛苦与坚持中挣扎着,一直强忍着困意,守到了天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他脸上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守了一整晚,却连傻柱和刘海中的影子都没见到。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中院里,许大茂拿着脸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向水龙头。他脚步虚浮,眼睛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黑眼圈浓重得像被人打了两拳。头发乱得像个鸟窝,整个人狼狈至极。 傻柱刚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许大茂这副模样。他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就明白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许大茂昨晚肯定又是在盯着自己呢。还好昨天王牛临时有事,说是要去老相好那儿,所以他们昨晚并没有行动,要不然,就许大茂这死盯着的劲头,肯定得被他发现。 想到这儿,傻柱心里对许大茂的痛恨又多了几分。他大步流星地朝许大茂走去,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哟呵,这不是许大茂吗?你这是咋啦?昨晚干啥去了?瞧你这鬼样子,不会是去偷人家东西了吧?” 许大茂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傻柱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你说什么呢?你个臭傻柱,别血口喷人。” 傻柱却不以为然,双手抱胸,笑嘻嘻地继续嘲讽:“我血口喷人?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跟个贼似的,还不许人说了?我看呐,你就是心里有鬼,说不定惦记着哪家的宝贝呢。” 周围早起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大家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脸像被火烧一样,又羞又恼,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想在傻柱面前示弱,只能硬着头皮回击:“傻柱,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警告你,你别以为自己那点破事没人知道。” 傻柱冷笑一声:“哼,我有什么破事?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想找我茬儿。你昨晚肯定没干啥好事,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这时,刘海中也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手里拿着毛巾和脸盆。他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那副狼狈相,还有和傻柱剑拔弩张的对峙场面,心里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容,故意提高声音说道:“哟,许大茂,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你瞧瞧你,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昨晚是去挖煤了还是咋的?” 许大茂本来就被傻柱气得不轻,现在又听到刘海中的嘲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刘海中,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这事和你没关系,别来招惹我。”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他放下脸盆,走到许大茂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继续调侃:“怎么没关系?你这深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我们大家可都得小心着呢,万一你半夜惦记上我们家那点东西,我们找谁哭去?我看啊,傻柱说得没错,你说不定就是出去偷东西了,结果没偷成,还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刘海中的话,哄堂大笑起来,笑声在中院里回荡。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